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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陷入了沉思。
说了这么多,其实都只是我的猜测,其中自相矛盾和无法解释的地方很多。首先就是,目前无法证明是否有灵魂或者鬼魂存在。其次,我国的空巢老人好几千万,但是患有小儿抽动症的患者毕竟不多。
厅长带我走出公安局,钻进一辆商务车。我因为饥饿、疲惫和恐惧,很快靠着椅背睡着。
醒来时,发现已是清晨,我躺在中心医院附近的中心公园的长椅上。
一个警察和一个小姑娘坐在我附近的长椅上。
五灵朝我田田一笑。
他对我说:“胡先生你醒啦。你的电脑太重,我还给你室友了。”
我花了一分多钟,才想起来上一刻我在厅长的商务车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这来了。电脑不在身边。
这个警察说道:“昨晚你睡着后一直说梦话,表情狰狞,好像说的方言,都听不懂,只听懂你一直喊‘公园’,就把你送到这来,果然好了一些。”
我皱着眉头,说:“我说梦话?不记得了。你一直看着我睡觉?”
警察说:“有几个流浪汉一直想过来,领导不放心,便安排我来守着。”
“怕他们偷我东西啊。”
“不是,怕你打他们,有一个女流浪汉过来,想摸你脸。结果你一拳打得她满脸是血。看不出来,你出拳挺快的。佩服。”
“是吗?我完全没印象啊。你看了我多久啊。”
“没多久。”
我看到他眼中的血丝,猜测他没有休息好,心中颇有感动。
“对了。胡先生。上次在中心医院,你说刘先生,就是刘大侠的爸爸,死亡之前正在电话,我们查了一下,他那个电话刚刚摁了拨出键,还没打出去,但是那个号码,你可能会很耳熟。”
“号码多少?”
他报了11个数字,我一听就皱了眉头:“怎么是我的手机?我根本不认识他啊!”
警察笑了笑:“别紧张。只是告诉你这么个情况,没别的意思。你醒了,我的任务完成了,要回去交接工作了。”
“辛苦你了啊。”
警察起身,站得笔直,他的背后是朝阳。
走了两步,他回头认真说道:“另外,我姓宋。”
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接着他的话头说道:“宋警官,你好。”
宋警官意味深长地朝我笑,没再说什么。转身离开。
这时我才想起来,我发现的第一对半死老人就是姓宋,而且眉目间跟他很像......
难道他是那两位老人的儿子?
如果是的话,他在江城工作,也不去照看他父母,任由父母惨死家中,那罪过就大了,除非是他有机密任务,不能回家。他是在警告我不要声张,免得影响他仕途声誉;还是在表达公务在身,不能为父母尽孝的无奈?
我也糊涂了。
至于说梦话,梦中打人,我更加无思绪。
看手机,今天还是工作日,得去医院做事。顺便去找文律师,估计五灵是他的女儿。五灵吵着找我买冰激凌吃,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管老爸要零花钱的情景,咧嘴一笑。
挤公交车,车上的人声嘈杂,小五灵叽叽喳喳,我恍如隔世。车上这些神色匆匆殊无笑意的人,是不是都离开父母离开家乡在外拼搏,无暇回家?
到神经内科病房,李护士看见我带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,便抓着我询问一番,我头痛欲裂,不知从何说起。只带五灵去三号病房,今天文律师不在,他老婆来照顾文延安。文夫人见到五灵,向我冲过来。
我美滋滋地想,是不是得赏我个几千块钱当做报酬啊。
文夫人说道:“你怎么做事的,不知道给孩子家长打电话吗?”
我顿时像冬天被浇了半桶冷水,反问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的号码?”
文夫人从五灵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,喝道:“不会观察?名片放得这么明显,眼睛白长的。这么晚才回来找我,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。”
我靠!
我做好人,反倒被骂了一顿,差点把我骂晕了。可是我突然想起来五灵的走丢,问道:“你自己照看不好女儿,还怪别人。辛辛苦苦帮你,不领情就算了,还这种态度。以后再丢,看有没有人管你。拜拜。”
郁闷了一天。
昨晚的七例死亡,让我倍受摧残的神经,更加脆弱。
回宿舍后,发现整片小区又是一片漆黑。我没带钥匙,打电话给室友,室友说他在外面的网吧。我只好摸过去拿。回来后,用手机照亮照着打火机,用打火机点燃蜡烛,点亮后猛然看到一个人坐在我床上。
居然是杜北归,但是又不太像。烛光闪烁,他的脸阴晴不定。